饿

【巍澜/朱白】身体健康

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云卷了个卷:

*设定:假如巍澜和朱白是两个平行的时空


*请勿上升真人么么哒~


*BGM:《身体健康》






我希望身体健康


因为我答应过要让你生活得十全十美


海誓山盟倒不如保重,别叫你牵累













这个神当的太憋屈了。




赵云澜瘫死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都懒得动。




沈巍拿着跌打药膏过来的时候,赵云澜的视线跟了一路,风凉话也跟了一路:“我说我作为一个好不容易恢复记忆的神没神力还情有可原,你都当了那么久神仙了,手心还能发出黑气杀人,怎么就不能来道白光唰得把我这膝盖治了?”




把疼得龇牙咧嘴的人拉过来,沈巍拎起纤瘦的脚踝,帮忙活动了一下膝盖,成功引得某人嗷嗷喊疼:“欸宝贝儿你轻点儿,哥哥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且不说黑气是戾治不了病,你好歹也是特别调查局的局长了,抓个小偷还能伤了自己的膝盖韧带。”沈巍假装生气不看赵云澜,声音埋怨,可抹药油的手却异常温柔。




“我这不是急着逃离苦海嘛。”赵云澜拧眉。




“要知道你要用这种舍生取义的下下策,我就算是推了导师的餐叙也跟你去见那八姨夫。”高肿的部分终于揉出了黑紫的可怖乌青,沈巍这才微微吁了口气放下心来:“你这两天好好养膝盖,别乱动了,明天我帮你请假。”




“请啥假,那帮人都习惯我不出现了……至于亲戚,还好没让你跟我去,我那八姨夫指不定会指着你的脑袋骂你狐狸精呢。”




元旦这种节庆假日是赵云澜最头疼的,因为总有个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宴席需要去参加。不是看三叔女儿疯狂炫耀自家好不容易考了个及格的儿子,就是听二叔详细描述自家女儿的豪华彩礼。一般这种时候,赵云澜总能成为饭局的焦点。




不过今年与众不同的是,他从各家姑娘相亲对象,变成了各大亲戚封建伦理教育的对象。




当八姨夫又一次语重心长地重复了一句“你这个孩子啊就是从小叛逆,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之后,母上连忙端着酒跑过去誓要委婉地将其灌醉,一面直冲着赵云澜挤眉弄眼让他逃跑。哪里知道他二姨夫不愧是军营出身,游击战那套路不要太熟,立马锁住他的去处不依不饶。




“小澜啊……”




别老叫我小兰,我还不想跟隔壁岛国那位万年小学生有什么瓜葛,虽然我家巍巍要算也有一万多岁了。




“你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喜欢上一男人呢……”




姨父您孤陋寡闻了,您侄子我一直以来都男女通吃,龙城数一数二的帅哥可别贬低我的魅力,要说最近变了的不过就是遇见了对的人收了心……咳,附赠开发了新的区域……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已经是局长了,立业怎能不成家,成家了才能传宗接代啊……”




我这局长有一大半的功劳都来自我家宝贝,再说我成家了啊,亲亲老婆还在家里等我。现在小轮回都消失了,还管他天王老子的传宗接代,我爹妈都不急可急死您巴巴地赶来做太监了。




一通话在赵云澜嘴边盘旋了半天,眼见着将破堤而出了,忽然就听见包厢门口传来一声女性撕心裂肺的尖叫:“小偷——抓小偷啦——!”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赵云澜撒丫子往门外冲。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小偷被押解上警车,被窃者红着眼道谢,赵云澜耍酷地说着为人民服务把人民送走,刚抬脚想上自己那拉风的机车。




然后就是膝盖咔嚓一声。




一条腿还抬在半空的赵局长皱起眉暗叫了声不好:“完了完了,我这是不知老之将至吗?”




五分钟后沈巍在街边把赵云澜捡回家——




“巍巍!哎呀呀呀呀——巍巍你慢点儿,我这一下膝盖弯不下去……欸你也别公主抱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要面子的啊——!”











“小白,跨年晚会我们同台吧。”




朱一龙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宇正趴在床上回信息,惊讶地抬头,便看见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白宇翻身仰面倚靠在床头看向朱一龙:“你不是已经定了去湖南卫视?我还是算了吧,这个时候我们同框,不是造成纷争嘛……也不是说我怕啥,就单纯地觉得累,没来由的骂战和诋毁看得人心糟,而且公司也不会同意。”




朱一龙略失望:“你不想和我公开同台嘛?”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龙哥委屈了,白宇忙抛开手机:“想啊,咋不想?只是你那个曲子都已练了那么久了,也确定和知否剧组一起出场,我哪儿来的理由和你同框?”




“确实。”朱一龙屈膝上床,爬到白宇身边,探头看了眼他手上的屏幕:“程婕?”




“嗯。”白宇把手机递给朱一龙,让他翻自己方才的对话框:“几个卫视的跨年晚会问我的意向。我能有啥意向,反正不可能是湖南卫视,她们选啥我都无所谓。”




翻着手机的朱一龙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眼睛闪烁着:“我想到了,到时候把我们的表演排在同一时间,反正期待我们两个同框的也就只有镇魂女孩,她们肯定会开两个屏幕同时放,那不就是同台演出了?‘那些人’不会在意的……”




“噗,你是想折腾完工作人员折腾粉丝啊?”白宇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含入了蜜。




他磨蹭到床尾,摸上朱一龙的脚踝,那里还透着寒气冰冷如铁。他有些心疼地卷起裤脚,硬生生撑了一整天的戏,那里又开始红肿。




白宇往手心呵了几口热气,细细地覆住伤处:“今天还疼吗?”




今天脚踝处落了水,脚踝关节仿佛凝固一般连轻微地走动都疼到右眼皮猛跳,可即便这样,朱一龙还是不动声色地撑了下来,直到导演喊CUT后才微微皱起眉头,让助理扶着去检查画面。他像尊石像,维持着无痛无感的外观呈现给外人最好的一面。




直到现在,才透出孩子气的软弱。




“可疼了,疼到脚踝都动不,后来车里暖和了才好些。”他竟有些撒娇。




白宇一下就心疼了,让朱一龙拍戏别那么拼命这样的话这几天说了太多遍,可他从来不听。不过白宇非常能理解,若受伤的真换成了自己,他也会这样毫不在意地继续工作。所以他不再劝了,只是用手心的温度让拿冰冷的皮肤一点点回暖。




“去洗个澡吧,暖和一下早点休息,明天又是一早就得起床吧?”脚踝仿若寒冰,白宇的手都开始发凉却还没有温暖起来,他怕弄疼他,轻轻搓了搓,一把拉住朱一龙的手腕把人拉起来。




把手机扔在一遍,朱一龙下床的时候反握住白宇的手:“一起吧。”




最近被养白养胖的白那个宇面皮一红,乖巧地被拉走。




按照这酒店的设计,浴室不过是镜子前一个巨大的圆形浴缸,此外便毫无遮拦。每次白宇洗的时候,有个人就会一脸春风和煦地脱了衣服坐进来;朱一龙自己洗的时候,就各种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地引白宇脱了衣服坐进来。




反正怎样都得赤条条luo裎相对,不过就是缸内缸外的区别,挣扎了几次后白宇也就欣欣然享受了,不过总会看情况悠着点。有个人啊,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八九点才能回来,哪个组都得参与累到疯狂掉体重,可就是收不住那心。




别人是“温饱思yin欲”,朱一龙现下是“勤业思yin欲”。




剧组千篇一律的食物,怎有身边这丰神俊朗的鲜嫩白菜可口诱人?




朱一龙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别扭,明天又是拍得满满当当的戏,白宇还是没忍住担忧:“别折腾了,一会儿洗完澡我给你抹药药,抹完就早点睡吧。”




脱衣服放水的某个人笑靥融融:“好啊,洗完就睡。”




哪里知道光是澡,便洗了快一小时。











浴缸是赵云澜勾搭沈巍一起进来的,方法很简单。




赵云澜:“巍巍,我膝盖疼,你帮我洗澡吧。”




然后把人往水里一拉,马到成功。




寤寐不明的光线,昏暗的房间。他没看见,羞红了脸垂眼观察伤处的长睫微微扇动,有个人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











浴缸是朱一龙抱着白宇出去的,原因也很简单。




白宇:“哥哥,我脚软腰也酸,站不起来。”




然后有人踩着到处是水的地板拿了条浴巾,把人罩住囫囵着一擦,一个公主抱给抱上了床。




他倒是意犹未尽,只是白那个宇拉住被子滚了一圈,像条受惊的蚕宝宝:“哥哥,零点了零点了,睡觉睡觉,明天你五点就要起床的!”




朱一龙拿白宇的浴巾擦了擦滴水的头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昂,那我明天五点半起床。”











元旦假期就这样“因工负伤”而多延长了一星期,赵云澜迎着冬日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朝阳在被子上连打了两个滚,努力挣开一只眼看见沈巍一边解领带一边进来。




翻了个身看他:“你都下班回来了?”




“醒了?”沈巍取下领带针放回收纳盒中:“你多睡会儿。”




英俊饱满的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摆弄领带上精巧的小饰物,扣子规规矩矩地系至顶端,禁欲冷艳的模样真是勾人魂魄。赵云澜屁股还疼着呢,却是se心泛滥,挪动着胀痛的屁股换了个杨贵妃醉酒的妖娆姿势,把尾音一勾。




“来美人儿,过来让我亲一口。”




沈巍被他逗得轻笑,双耳泛红,却还是温顺地俯下身去任由赵云澜轻薄。唇齿交缠间,大力王沈巍一个不注意又一次咬破了赵云澜的上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赵云澜把衣冠楚楚的万年小狗推开些:“又咬?才起床就又饿了?”




沈巍低头吮去渗出的血珠子:“上课的时候就饿了……”像是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扫过红肿的唇瓣,上身倾了倾预示着难掩的情动,却还是在抚至膝盖处停了下来:“膝盖还疼吗?”




一口水侵入嗓子,一下快没把赵云澜呛死。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别说小小的膝盖伤,就算是心脏疼,和美人儿尚床相比都不在话下。




所谓“ji儿硬为敬,一发解千病”。




把人拉下来想要继续,奈何沈巍那榆木脑袋总是转不过弯,赵云澜的身体永远高于一切,即便自己此刻被撩拨得怎样yu火焚身,他还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查看赵云澜受伤的膝盖。




即便是小轮回已破,万事万物都进入大轮回,可沈巍还是怕。昆仑在自己眼前消散的画面太过触目惊心,它深镌入骨髓,在每个夜里都钻咬着梦境。




只是现在,沈巍终于能在噩梦惊醒的第一时间,触碰到那温暖的体温。




所以他像是被心魔魇住了魂魄,赵云澜的一点病痛都能令他日夜烦忧。赵云澜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后来成了神仙便更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什么刀山险阻撩起袖子就上去干,小病小痛虽然有但都不能阻止他得瑟。




只是每次他受伤或者生病,沈巍总是比他还要紧张,进进出出的闲不下来。赵云澜一场病,反倒是沈巍更加憔悴。这一来二去的次数一多,赵云澜也心疼了。




“宝贝,你真的不用那么担心,也就一小伤口,我自己吃个饭还是可……”




“张嘴。”沈巍没等他说完,便勺了口饭递到嘴边:“啊——”




赵云澜皱了皱眉,还是把劝慰的话咽下,安安静静嚼饭。




之后他也就慢慢收敛了,好好吃饭,苟苟工作,也不瞎瘠薄到处浪了,甚至开始泡枸杞喝热水。




自从上个夏天,那个蓄着胡子的青年演员让赵云澜叼棒棒糖的形象深入人心后,沈巍便让他也戒了烟。开始赵云澜还不乐意,耷拉着脸抢夺最后的阵垒。不过后来某天赵云澜又一次不幸被烟呛到咳嗽之后,沈巍给他买了衣柜子的梨,天天想着给他清肺,赵云澜乖乖投降。




“欸宝贝儿,我说你好歹也算个万年的老神仙了,怎么就这么学那人类养生啊?”本也就没穿裤子,沈巍让他平躺好掖实了被子,只露出受伤的右腿。




膝盖上的乌青还没有褪下,此刻正张牙舞爪恐怖的很。沈巍往手里倒了些红花油,落下的一瞬却还是犹豫了:“忍着点。”




“哈,这点小伤,一点都不……疼……”满不在乎的吹牛皮被第一下的揉搓生生掐断,成了唇边倒吸一口的冷气。




沈巍白了他一眼:“还说不疼?”




“疼疼疼疼……巍巍你轻点儿……”他以后再也不说沈巍那方面不温柔了,跟大自然的生理机能相比,那样的腰疼屁股疼只能叫做情趣。




“云澜,我知道你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没关系,我会帮你在意的。”火热的药油一点点渗入伤口,肿胀充血的皮肤被手指揉摁开,仿佛心脏的褶皱也被抚平,每一处尽是温暖:“我们还有很漫长的岁月要一起度过,我一定会比你更健康,这样就能一直一直照顾你,而不是让你照顾。”




僵硬的膝盖重新恢复知觉,赵云澜也顾不上呛鼻的药油味儿,把人拉过来,亲吻带着倔强的唇角:“呐……你不是饿了吗?”











即便从最隐蔽的安全通道离开,说不清是记者还是黄牛还是狗仔的苍蝇还是粘了上来。




“白宇你是不是和朱一龙在热恋期?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从镇魂拍摄期间就已经开始了吗,对你们的粉丝有什么想说的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白宇头也不回地继续快步向停车场走去,推拒递过来的收音器。




好不容易堵到独家新闻的狗仔怎能放过他,不依不挠地追上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你们这样隐瞒?永远躲在暗处就是你们的生存方式?”




摄像机跟炮筒一般往白宇脸上怼,他忙别过脸:“我不知道不要来问我。”




可记者一路咄咄逼人:“如果你们觉得爱人也是你们的权利,为什么不跳出来,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生活?你不觉得身为公众人物你现在的态度反而是在给同志的形象抹黑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




已经走到车边的白宇猛地转过身,毫不畏惧地迎着镜头斩钉截铁:“我不知道凭什么喜欢一个男人就要被迫隐瞒躲在暗处,我不知道爱人还是不是我的权利,我不知道两个男人接吻怎么就不能堂堂正正,我更加不知道——为什么社会从未给我们合法的对待,而我们却被套上道德的枷锁,不得不拼上一切来为平等战斗!”




白宇骤变的态度令记者错愕,她愣了愣,似喃喃般支吾着反驳:“我,我又不是……”




“你又不是同性恋是吧?”白宇冷笑着接过话茬:“你不是,所以你能把自己立在道德的高地上一面指手画脚逼迫别人发声,好让你写些哀感顽艳的文章博取眼球,一面做个守节知礼的‘普通人’,遵循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生存法则,有个好家庭好名声如意顺遂……”




车门被打开,坐在里面的朱一龙探身拉住白宇意示他无需多言,轻蔑地睨了记者一眼:“若想继续顺遂,那就管好你的嘴,我的经纪人会和你谈。”




说罢揽住白宇的腰把人带上车,车门砰得在狗仔眼前移上。记者才回过神来打算继续敲玻璃,前座下来一位女士有礼貌地用手挡住镜头:“我是朱一龙的经纪人,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谈谈吧。”




他们的这场恋爱就像是战争,所有人都在预示结局的惨败。




白宇在意,但朱一龙从不在意。




舆论,不过是陌生人的一张嘴而已。无论似是而非还是言之凿凿,都任由外人言语。真正难以抗衡的杀人之剑,从来握在最亲的家人手中。




门当户对的对象,这在朱一龙脚后跟还没在娱乐圈站稳的时候,便被母亲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这个圈子再好再值当的姑娘,谈朋友可以,但谈婚论嫁,可就出了格了。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朱一龙扒拉了口饭没说话,也不放在心上。就像当年母亲嫌弃他成绩不够出色,自作主张地为他报了艺考培训班让他考北京电影学院一样,朱一龙扒拉了口饭,沉默着没有说话。




母亲夹了块鸡肉放在他碗里,话语轻柔地问:“龙龙,行吗?”




嚼久了的米饭竟透出些酸苦,味蕾排斥着推拒着,可还是生生吞咽下腹。努力清空口腔,朱一龙抬眼看母亲,温顺地答:“行。”




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居住出行父母定,小学初中父母定,高中转学也父母定,就像当年那个对未来一窍不通的少年,婚姻也好爱情也好遥远地就像是蜃景,谈不上美好,看着漂亮而已。




再说,他习惯了。直到遇到白宇。




朱一龙忽然发觉,自己这近三十年的岁月竟如鲸鱼搁浅,缺爱濒死。只稍被海水润泽,便激烈拍击着鱼尾疯狂求生,鳃口狂吻着蓬勃的费洛蒙,求能挣扎入海。




他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像误入了新石器时代的桃源,那里的一道闪电点燃了从未开辟过的混沌天地。人们看着火焰面面相觑,谈论着打在岩壁上的黑影哪个才是真实。他们有的人惊惶踌躇,把自己重新埋入黑暗,有的人对着黑影描摹现实,静默围观,而有的人义无反顾地投身火海。




没有所谓的错与对,经验之谈也不过是别人的过往,他只能独自摸索。









关上了的车门就像把一切世俗纷扰都关在门外,朱一龙有些担心地握住白宇的手想问什么,却被他岔了开去。




“今天脚还疼吗?”




他毫不在意刚才一番话如果传出去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毁灭般的舆论攻击,他只在乎朱一龙。




“我不疼……”心脏像是被注入浓稠的蜜糖,齁得朱一龙鼻尖酸楚:“刚才的事情你放心……”




“我放心啊,只要是和你的名字一起,管他们说什么呢……说什么我都开心。”白宇伸出藏在大衣里的小手,拉过朱一龙的手紧紧握好:“我现在只想你和我每天都身体健康、快快乐乐,你不会为我担心,我也不必替你焦虑,两个人在一起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浪漫的情话戛然而止,白宇热乎乎的小手搓着朱一龙微凉的手背,忽然目光灼灼:“所以你今天乖乖听话穿秋裤了吗?”




朱一龙本来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呢,一下就憋了回去。他心虚地清了清嗓子,瞥开眼看向窗外:“婵姐不知道处理的怎样了……”




一看这走向白宇眉一皱:“你肯定没穿!婵姐说你前两天又发烧你还不穿秋裤,快让我摸摸!”




扑上去就要捏他大腿,被朱一龙灵巧躲过,缩了两条大长腿就往椅子后面藏:“……我没发烧,就脸热……”




他躲得很是很成功的,边边角角都顾虑到了,奈何白宇整个人都压了过去,硬是挤出了一条缝,伸手隔着厚实的外裤摸了摸朱一龙的大腿:“果然没穿!”




负隅顽抗的犯人一秒乖巧认错:“昂,今天打戏裤子紧……”




白宇瞪了他一眼:“咋?好看比健康重要?”




朱一龙:“昂,好看很重要……”




白宇:“得嘞,那我明天也穿低领,好看很重要。”




朱一龙着急了,睁大了眼奋力摇晃手指:“不行,可小白你穿高领更好看。”




白宇:“你个骗子我才不信你,粉丝都让我露锁骨。”




朱一龙更急了:“不行,你真的是高领更好看,又保暖又好看,粉丝都是骗你的……而且我明天就穿秋裤,只是能不能不要那条红色的?那条太,太……它和我的装扮不太相符……好不好?”




得逞的小淘气故作生气地双手抱胸,却拿眼角偷偷地笑,哪知一下就被堆积的笑纹暴露了。朱一龙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淘气包恋人坑了,一时气也不是乐也不是,倒是笑得更开心了,抬手揉他邋遢的胡茬:“小白……”




“干啥?叫我也没用,还好我今天在,亲自督促你穿秋裤!”最近朱一龙瘦得厉害,体温也总回不来,白宇重新抓着他的手一顿揉搓,总算把那原本冰冷的手搓暖和了些:“哥哥,你可不能再生病受伤了,不然老挂心着你,我都拍不好戏了咋办?”




朱一龙浅笑,眼眸深情:“昂你也是呀,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一胃疼我都要跟着胃疼了。”




白宇笑得满脸褶子,眼睛都笑没了,只在弯弯的睫毛下透出星光。











赵云澜有的时候也会关注一下朱一龙和白宇现在的生活,这对热恋期的爱人可比他和沈巍老夫老妻的生活浪漫多了。当然也坎坷多了。




如果说他和沈巍需要面对的是死的威胁,那他们所要承受的更多是生的压迫。说不上是羡慕还是担忧,很多时候连赵云澜自己都无法区分他们与朱白的情感。




他们的世界曾经在两个夏之初重叠,又在夏之杪分离。朱白从巍澜的生活走入属于自己的生活,仿佛两段马尔克斯式的叙述,它穿越时间和空间,模糊现实与虚幻,奇妙的螺旋上升把四个人都托上更明媚的阳光下。




爱情从不需要以童话般的方式演绎,可它就是唯美如童话。




前段日子网络纷争吵吵嚷嚷的时候,祝红偷偷摸摸申请了个微博号加入了《镇魂》打投组,还拉上了特调局其他人。赵云澜是懒,沈巍是智能机小傻子,所以只负责购买“假发”。




整个特调局一到工作之余,人人掏出手机投票,投完就开始吐槽,说那个现实社会愚蠢的人太多。




赵云澜也认同。视不同的性向为污点,把观念正确的人骂做“腐癌”,明明是同一件事、同一种感情,只因为一个在不可触的虚拟,一个在真实的当下,竟如此天壤悬隔。




祝红手上一个手机,蛇尾处一部手机一起刷:“你们说,为啥她们要这么双标啊?RPS和巍澜只要不舞到真人面前有哪里不可以吗?”




沈巍愣了愣,转头看向赵云澜,大眼睛里写满了:什么是双标?什么又是RPS?




没等赵云澜给自家亲亲宝贝儿科普,林静抢答:“可能毒唯觉得CPF没头脑,把演员的关系看作是老大和沈教授的映射了吧。”




沈巍眉头皱得更深:毒唯是什么?CPF又是什么?




汪徵歪了歪头:“可她们没错啊,两位演员不也在一起了吗?”




投票可以,闲聊就太明目张胆了,赵云澜拍了拍沈巍的肩膀说了句“一会儿教你”,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板:“好了别聊了,有些人觉得他们是巍澜的映射,有另一些人觉得我们是朱白的映射,人们想说什么想怎么认为都可以,但无论他们怎么想、用了怎样的姓名与角色,都是一体多面的。”




“你们老赵我还是我,沈巍还是沈巍,他们那儿朱一龙还是朱一龙,白宇也还是白宇。姓名在变,人物在变,所有的背景与粉饰都在变。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矢志不渝的。”




赵云澜难得深沉的一番话说得特调局一众人眼眶湿润,哪知下一秒有个人就憋不住帅:“看什么看,票投完了吗一个个干愣着?”











白宇:“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因为健康最重要嘛!”




朱一龙:“19年希望大家可以身体健康。”









赵云澜:“你说他俩最近怎么老祝粉丝身体健康?”




沈巍把人拉过来,揉了揉他最近养肉了的小肚子:“听小郭说你昨天下班前胃疼?”




赵云澜暗骂小郭这家伙怎么啥都说,对着沈巍装乖巧:“没,我可健康了!”









我也曾把我光阴浪费


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


却因为爱上了你


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








【END】




*听他俩祝身体健康听了太多次,日推推给我这首歌的时候就开了个脑洞


*写文的时候还不知道,方才刚被朋友科普了今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才知道原来那么凑巧都和健康相关。那别的也懒得说了,我的观点如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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